南青霜手指随意的敲着桌面，继续说道：“本尊真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冰室寒冷，你师姐怕你冻着，让你抹在身上。”

他顿了顿，略微惊叹道：“本尊前前后后四个徒弟，你是思路最广阔的一个，当真是神奇。”

顾兮华脸涨得通红，尤其是在听到有琴伴月两个人憋笑声后，他恨不得自己爬回有木灵鼎里去。

看他面色难堪，南青霜回头看向两个女徒弟。示意她们不要憋着，笑的大声一点。

银铃般的笑声在冰室里回荡，其间还掺杂着男人嘲讽的轻笑。顾兮华僵直着后背，只觉得手上残留的药膏更加灼热，手心止不住的冒冷汗。

他一边觉得尴尬的要命，一边又想着两位师姐还真是人美声甜，就连这种时候都笑的这么好听。

过了半晌，南青霜才开口道：“好了，有琴，你们先出去吧。”

有琴伴月柔柔的应了声是，临走前伴月还小声说道：“师弟，你、你还是系上裤子吧。”

南青霜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顾兮华，视线扫过他涨红的脸，落在他被咬出牙印的嘴唇上。

他看起来又气又恼，身子羞的都直发抖。到底还是年龄小，经历的事情不够多，只是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变成这样。

南青霜最终目的是把他炼丹吃了，没有必要特意同他打好关系。他没有安慰顾兮华，只是耐着性子等他整理好衣服平复下情绪，再轻声道：“你用了过半的火蜥膏，你说本尊该怎么罚你？”

估计是这辈子的脸都丢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只涂了药，还没来得及自我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