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元子晋偷瞄了一眼脸色不佳的莫一瑾,敛了笑容疑惑道:“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今早一起出去吗?”
“昨天你说的是看你心情,我怎么知道你去还是不去。”莫一瑾眼神冷淡地看着他,走近了以后发现他今日穿了一身新的靛蓝色的长袍,头发也是梳理的整整齐齐,容光焕发。
可元子晋被她这语气一激,脸色微变,甩手将刷子扔到桶子,插着腰质问道:“你以为我大清早来刷马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吗?”
“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莫一瑾不想再与他争执,转身想走,却被元子晋一把拉住,他皱着眉头道:“你今天怎么了?脾气比我还大。”
莫一瑾甩了一下没甩开,破罐子破摔地吼道:“怎么了?就准你仗着皇子的身份发脾气,就不准别人有脾气了?”
“你”元子晋仔细地打量着她,发现她脸色有点差,脾气又莫名地暴躁,试探地问了句:“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元子晋曾在某本杂书上看到过,说是女子来月事就会喜怒无常。莫一瑾一脸羞赧,剐了他一眼,道:“你才来月事了呢。”
“男子怎么会来月事,你可别瞧我读书少,故意蒙我呢。”元子晋嬉笑着,余光里瞥到馨儿从他屋子里出来,若有所思道:“你去过我房间了?”
“怎么,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发现吗?”
“我能有什么秘密?”元子晋不屑地笑出声。
莫一瑾见他这随意的态度,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馨儿昨天可是在你房里待了一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俩干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
面对突如其来的谣言,元子晋眼神一暗,歪着头皱紧眉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昨晚是她自己要守夜,我见她是个姑娘也不好动粗,便遣她去隔壁待着,省的我见了心烦。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成偷鸡摸狗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