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歌被沉重的发饰扯的头皮阵阵发疼,她拆下珠冠,深吸一口气才问:「你笑什么?」
江驰禹止住笑,反问:「二小姐笑什么?」
「笑我这糟糕透了的一年,笑真假参半的这二十年。」容歌忍者酸,顿了会又抬起眼笑着说:「二十年的光景,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一步,世事无常,我用短短半生经历了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曾走完的所有……」
大周最尊贵的公主,什么都得到过,什么也都失去过,这就是容歌坎坷却又令无数人艳羡的半生。
也才不过二十年而已。
江驰禹眼前的「李伽蓝」一寸寸的同容歌重合,他一字一句的说:「本王笑这看似糟糕透了的一年,却将最大的幸运都留给了我;笑本王所有失去的,还都来得及挽留;笑这短短二十年,得上天垂怜,所有的美好光景我还都记得。」
容歌红着眼眶,说:「那王爷比我幸运啊。」
「是啊。」江驰禹放在膝头的手慢慢捂上胸口,心疼道:「本王足够幸运,如果可以,我在想承受苦痛的那个人是我的话,该多好。」
让他代替容歌承受所有的劫难,让他的容歌平安无忧的待在公主殿,不被尘世的苦痛侵扰。
「天真。」容歌平复好心情,攥着嫁衣上的穗子,第一次满眼真挚的望着江驰禹,低声:「好好珍惜当下吧,王爷有享不尽的荣华,肆意纵马一任平生的坦荡前程,等你真正尝过一无所有的滋味,你就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骄恃可笑。」
江驰禹说:「二小姐也是,你睁开眼看看,前方一样坦荡。」
容歌就是把眼球瞪出来都瞧不见江驰禹口中的坦荡顺遂在何处,轻叹道:「我什么都看不见。」
江驰禹好不容易把容歌的失落劲哄过去,可不想再看她哭丧着脸了,推开车窗看了一眼外面道:「未来的江夫人,本王把聘礼都从时府抬回来了,你瞧。」
容歌不经意的皱起眉头,从另一侧探出头看,长街两旁时不时有人驻足指指点点,不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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