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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送给广妙嫣?」容歌轻挑起不悦的眉眼,带着几分苛责道:「她说同茂国公上门那日见到了你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也难怪她能有底气对我冷嘲热讽,放在以前,贴身嬷嬷两个巴掌已经将她教训的服服帖帖了,哪里用得着我亲自还击。」
时言头低了些,半天说不出话来。
容歌又道:「什么时候知道广妙嫣对你有意的?都没有同我说过,你呢?喜欢她吗?」
「臣在公主殿的时候见过她几次,广妙嫣有意接近,臣便知道了。」时言微声:「我不喜欢她。」
容歌更生气了,捻的指尖发白,质问道:「不喜欢你送玉给她!广妙嫣和茂国公不会是来时府喝茶的,他们一说明来意你就应该拒绝!茂国公在父皇心里的份量远远不及时伯伯,他没有胆子拿时府如何的,你……!」
容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时言竟然能作出这么蠢的事,她反倒成了广妙嫣口中的笑话,简直无法相信。
「我会想办法把玉拿回来。」时言那日正颓丧着,一时间思量不周,上了广妙嫣的当,细细回想下来后悔莫及,说道:「这两日不是有意避着你的,我去处理了一些事情,也想清楚了一些事,在渊王府说的婚期也是深思熟虑过后做的决定,你若是觉得行,我便开始准备。」
「这些事你准备就好,时伯伯没有意见的话你便去李府,象征性的和李晖走个过场就行。」容歌扶额道:「我再问你一次,对广妙嫣你是真的没一点情谊?时言我要你的真心话,不必因为我违心,但凡你有一点点喜欢她,我会成全你,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你的拖累,如今我已经回了汴京,我的出路不只有你一条。」
时言叩首:「臣句句属实,那日臣喝多了才不小心让广妙嫣骗了玉,对她绝无半分情谊。」
时言在公主殿时便知道广妙嫣对他的心意,两人在公主殿见过可不止一次,容歌没有瞧出一点端倪,广妙嫣这份情藏了无数个日夜,换来时言一句「毫无情谊」。
容歌站在时言面前,低身去扶他,暗声:「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存在芥蒂,我信任你,你也一样。」
时言离开旁人,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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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总是存着臣子的恪守,他颔首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算不上委屈。」容歌露出一抹牵强的笑,道:「广妙嫣到底是个女子,她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
一块被人碰脏了的玉,容歌不稀罕,她也不想时言再拿回去,毁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