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妙嫣这才往容歌腰侧看去,银纹木牌,当即沉眸——她什么身份?
只有银牌锦衣卫才能给家中夫人护身银牌,广妙嫣对容歌的厌恶莫名的深了一层,沉问:「你到底是谁!」
容歌:「你得罪不起的人,让你的狗把我松开。」
从前是,现在也是。
随从们识相的松开了容歌,换成一左一右堵着她。
广妙嫣迟疑了,若是她真得罪了锦衣卫,对父亲是极其不利的,可这口气又不能咽下去,正在这时茂国公的长随跑过来,悄声在广妙嫣耳边说了什么。
「什么!」广妙嫣彻底僵在原地,投在容歌身上的目光阴鸷狠毒,头脑一热就要打容歌。
容歌服了,拿出腰牌对身旁围困她的随从冷喝:「还不让开!本姑娘有什么闪失你担得起吗?」
竹莺惊呼,广妙嫣突然发疯似的扬起鞭子乱甩,虽然每次都被容歌躲过,可依旧险象环生,就在她要冲过去替容歌挡鞭子的时候,已经有人横在容歌身前了,鞭子没落在容歌身上,看似狠戾的鞭风到底是个软绵绵的姑娘使出来的,轻而易举就被季临接住了。
他还故意拽了广妙嫣一个踉跄,广妙嫣及时松了手,被婢女扶住了,她目露歹毒的瞪着容歌。
季临把容歌从随从手里救出来护在身后,调皮的对她眨眼,「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迷到了?」
「……你有本事别出手啊?」容歌好整以暇的整理好衣裳,勾了勾唇道:「好看么?」
季临从刚才就来了,容歌早瞥见他了,看着自己挨欺负,这家伙笑的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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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报官了,这边有人打架,咱都是天子脚下的良民,怎么能放纵打架呢」,季临颇为心痛,似笑非笑的看着广妙嫣,道:「哦,我还让人去茂国公府传了一趟,国公的疯女儿又跑出来了。」
广妙嫣面色通红:「……」
容歌笑了笑,「别贫,你气着人家小姐了,广小姐今日这门出的妙啊,不过半日,你的名声可就在汴京响起来了,这下谁都知道茂国公生了个好女儿,想来明晚能给国公脸上增不少光。」
广妙嫣看容歌的眼神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