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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予初只能用这两个字来解释宫习渊的行为,因为当年把她抛下的愧疚,才会想帮她藏住那些秘密。

她可不愿意相信宫习渊还对她有感情。

孤白夜眨眨眼,脸上突然浮现出开心的情绪来,他抹了把嘴上的血,拉住洛予初的手腕就要往外走,语气格外雀跃:“既然你不爱宫习渊,那就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

洛予初甩开他的手,退到墙角。

“我都说了,我得留在这赎罪,不管他们怎么处置我,都是我应得的。”

孤白夜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觉得只要洛予初心里没有宫习渊就会跟他走,至于赎罪,他从来没认为洛予初有罪。

都是别人的错。

可能在他心中,洛予初永远都是那个愿意把他领回家的姐姐。

“好!好!你若执意认为你有罪,那这罪我来替你赎,你走,我替你赎罪。”

血液在胃里翻腾,孤白夜扶着墙壁供着身子,不住的呕血,却一个劲的将洛予初往外推,好像他的命不是命,洛予初的命才值得珍惜。

洛予初自然不会离开,她拽过孤白夜,想查看他的伤势,但孤白夜却拔出她身侧的配剑,压在自己的脖子上。

“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替你赎罪,你离开这。”

孤白夜半张脸上都沾着自己的血,胸前的衣襟更是被呕出的血液染得一片湿濡,他说:“外面的狱卒已经被我解决了,你往偏门走,那没人守——我就不带你走了,你自己走吧。”

只要洛予初能离开就好了,只要她离开这,以前的洛予初就会回来,就不会继续那样萎靡的生活。

他一直认为,是苍松派改变了洛予初,他永远不会想到让洛予初变成这样的竟是因为洛予初当年对自己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