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前,孤白夜曾找过洛予初,脸上的剑伤也是在那时留下的,他死心不改,仍想带洛予初离开。
他始终觉得是宫习渊害了洛予初。
“洛长老请留步。”孤白夜话说的客气,但人却是直接堵在洛予初面前的。
洛予初停下,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孤白夜笑了笑,道:“我去了趟地窖。”
洛予初愣怔片刻,突然皱眉,“你去那干嘛?”
“地窑变好看了。”孤白夜没理会她的问话,自顾自的开口,然后又问:“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离开?”
“我……”
“能不能跟我走?”孤白夜步步逼近,嘴角扯开的笑容有些疯狂,洛予初下意识出剑,扫在他的脸上,划出血丝。
孤白夜愣怔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出声来,“你还放不下宫习渊对吧?也是,你连他儿子都不放过。”
说到这,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猛地抓住洛予初的肩膀,“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愿意离开?!”
洛予初望着他近乎扭曲的面庞,和记忆中那个固执的在耳边念叨的小孩儿重叠,果然,就算长大了还是那么顽固,还是认定了一件事,无论对错都会那么一直认为下去。
啧,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她变成这样与宫习渊无关。
“孤白夜,我变成这样是咎由自取,与他人无关。”洛予初又瞧了他一眼,道:“也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