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人眼眸如同寒潭一般幽深,淡淡道:“都是死的吗?还要孤教你们怎么做?”
太监醒悟,急忙将荷画抓住按在地上,还用不知从哪找的一块布堵住她的嘴。
赵离人看都不看挣扎的荷画一眼,朝身后伸手,“帕子。”
身旁的太监急忙掏出一块方巾递到赵离人手上,赵离人拿过方帕,低着头仔细的擦着刚被荷画抓了的手。
如同考场的学子写考题一般认真。擦了好半晌,赵离人才满意,将手帕随意扔掉,这才淡淡的扫了荷画一眼,微微抬手示意谢阳推他走。
谢阳颔首,低声应了一声。车轮响起的瞬间,“杖毙。”二字也随之落地。
不理目眦欲裂的荷画和面面相觑的太监,淡漠的离开。
没走多远,谢阳就听见身后传来的凄厉惨叫声。越走越远,惨叫声也愈来愈小。
而赵离人的神色,除了被荷画抓住手的时候变了一下之外,其他时候都的一副淡然冷漠的表情。甚至荷画的惨叫声在他耳边回荡,他也从来没变过。
是,他是在行宫长大。但是行宫也是座小皇宫,在里面,他早早就学会了冷漠与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