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干净的江月真没有任何自主权,立马被包好,妇人将她抱了出去。

还没有走出那扇门,客厅里就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男子声音清亮,“母亲,刚刚我已经向上面递了折子请辞,以后,我就在家照顾秀儿她们母子。可还让您满意?”

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文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好好的官不做,请辞回家,又不是我让你做的。”

青年男子呵呵冷笑,讥诮道:“算计儿媳嫁妆,磋磨怀孕的媳妇,这不是母亲的手笔吗?若不是我时时照应,母亲岂不是要下毒杀害秀儿他们母子?”

妇人气急败坏道:“江文礼,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杀害舒秀儿和江谨言母子了?”

“母亲不必急着否认,今日若不是我赶回来,秀儿可是一尸两命,到时候,您是否假哭两句就敷衍过去了?”

妇人急急辩解道:“你胡说,那也是江家的血脉,我怎么会这么做?”

“秀儿肚子里的确怀着江家的血脉,可那不是你的血脉,更何况整个忠信侯府,除了三哥和我,谁都和你血脉相连,你缺这份血脉之情吗?”青年越说越激进,冷笑道:“在母亲眼里,我们一家是你的子孙吗?不过是赚钱的工具而已。”

那对母子争吵进入白热化,抱着江月真的仆妇一时踌躇,不知道是否上前,妇人想假装着被气倒的时候,青年男子已经注意到抱着江月真的仆妇,疾步走了过去,欢喜道:“这是……”

仆妇伶俐地道贺,欢欢喜喜地说道:“恭喜四爷,喜得千金。”

青年男子熟练地抱过仆妇怀里的婴儿,询问道:“太太可安好?”

仆妇笑眯眯地说道:“母子都平安,现在太太累着了,正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