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赚那学费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
可人命关天,这时候付辛也不能吝啬,只能掏出银行卡先把住院费交了。
付辛跑到四楼住院部,管弦已经准备待产了,护士问他要不要陪产,付辛想了想:都到这地步了,陪吧。
于是又交了三百块钱,换了无菌衣服,跟着护士去了待产室。
管弦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还连着机器,是监测胎心的。一看见他,管弦就像孩子似的委屈的哭起来。
付辛坐在一旁,笨拙的替他擦眼泪:“好了,好了,坚强点,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你忍忍啊。”
管弦紧紧抓着他的手,恨恨的咬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一点儿都不爱我,也不爱这个孩子,当初你一力要把他打掉,你就是嫌他烦是吧?行,那你走吧,我跟孩子自己过,我不信我自己养不活孩子。”
付辛叹气:“就算当初我是有那个糊涂念头,可这些日子我对你们娘俩什么样,你自己看不出来?我错了,你是为了我才受这罪的,行,你要咬要怎么样我,都随你。”
一直折腾到凌晨,管弦顺利生下七斤重的男婴。
付辛在产房外头揉着被管弦抓烂了的手背,长吁了口气:“可算生了。”听着那孩子嘹亮的哭声,他竟也有点儿欣喜:孩子这么能哭,看来身体没毛病。
只要管弦她们母子平安,他受点儿罪也值得了。
随即又想:到底是男是女啊?这孩子怎么一直哭都没人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