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班?辞了。”

“你……”邓妈妈也知道儿子的德兴,叹了口气道:“好模样的,怎么又辞了?”

邓建烦躁的道:“还能怎么?就是一看机器,大半夜的我困,不小心睡着了,组长就小题大做,非要扣我半个月工资,老子还不伺候了呢,一个月的工资我都不要了,赏他买药了。”

邓妈妈并不知道因为邓建的疏忽,厂子损失了好几万,她心疼儿子,附和着一起骂那组长不安好心,妒嫉小性儿。

骂够了又问邓建:“你媳妇儿呢?”不等邓建答,又叨咕道:“我说,你和你媳妇结婚也三年多了,该要孩子了,以前不好催你们,只说你们想过二人世界,可现在你也老大不小,眼瞅着奔三张的人了,该要孩子了,管弦也不小了,再耽搁几年可就成了大龄产妇,孩子不好生,她自己也不好恢复啊。”

这两桩事都是邓建的痛脚。

管弦这臭女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他去她公司,人家说她辞职了,他不信,还和管弦公司的同事吵了一架,等人家把管弦的辞职信摔到他脸上,他才不信也信。

去管家,管爸爸、管妈妈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管弦辞职的事,还当她出差了呢。

除此邓建就再没有可找管弦的地儿,他心里气恨,堂堂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居然媳妇跑了,简直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因此哪怕自己的亲妈问,他也不愿意多说。

至于孩子?管弦能不能生他不知道,他怕是不能生的了。

邓建道:“知道了,一天到晚的叨咕叨,叨咕叨,烦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