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睿包容地回答:“那就玩斯诺克。”

他已经习惯了。

想想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两人准备开始,一个十分讨厌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许少,程少,这么巧,你们也来打桌球?”

许睿不悦地抬起头,看到了宋乐语,和站在他身边、冷着一张脸的程砚。

程砺看到程砚,站直身体,不高兴地问:“你怎么来了?”

程砚比他更不高兴,反问:“我不能来吗?”

他对跟在身后的服务生低语几句,转头面无表情地对几人说:“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玩吧!”

许睿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又开始起鸡皮疙瘩了,好冷。

程砚要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四人约定打斯诺克、按比分计输赢。

半小时后,程砺和程砚分居第一第二,许睿排第三,宋乐语暂时垫底。

战况正逐渐激烈。

由于来之前在家里喝了两碗保姆煲的老鸭汤,许睿将一个彩球击入洞中后突然十分想去卫生间放水。

但他又觉得有些丢人,于是起身对其余三人扯谎:“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口气,你们继续。”

说完他将球杆放在一边,利落地推门而出。

五分钟后,许睿浑身轻松了,悠闲地往回走,却与从包厢里出来的宋乐语碰了个正着。

许睿不解地问他:“怎么,你也去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