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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躺在地上,仰望着没有太阳月亮的天空:“我,其实有些社恐,不太喜欢跟人交流,也不敢跟人走的太近。但我不能让人看出来,我不想真的被排斥。当我发现忘却自我,将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恐惧就像被关到盒子里了。”

盛青青面上了然,他早就觉得这个器灵有心理问题。

“你之前说我伪装,那我只能让自己恢复从前在外人面前的模样,少言寡语,少情绪。”

小水叹了口气,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日常相处中的潜移默化吧,我居然觉得你活的如此畅快,高兴了去做个神经病,不高兴了就做个变态,相当的信手拈来,好恶也不掩饰。你给自己画了个最大的圆,在这个圆圈里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我很羡慕。”

盛青青眼神危险的盯着小水,这是夸还是贬?

什么叫高兴了做神经病不高兴了做变态?

“我想我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为什么还要处处给自己设限,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恐惧这个害怕那个,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痛快的活?”

然后,小水说出了最得罪人的一句话,

“没法一下子释放自己,那至少在演戏的时候做个像你一样的神经病,挺好的。”

眼看着盛陛下眼神已经危险到极致,小水坦荡荡的四仰八叉:“来呀,揍我呀!”

反正盛陛下现在不过一抹心神,在外面也只能使用那具身体的力量,揍不死,掐不死,也不会疼,随便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