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新反应不及的被一股大力拉着使劲往前冲,他在想,原来女人的力气这么大,以前那些女人一定都是在装柔弱博同情。
“随便把一个男人拉进房间,”谢仲新讥笑,剩下的言语未明却不难猜。
岳沉鱼轻轻瞟过去,眼神仿佛带着钩子:“那不是只对你一个人嘛。”烈焰红唇轻启,舌尖微露,充满着无限诱惑。
谢仲新鄙夷的看着她,原先还以为是个脑子进水但还算规矩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私底下竟然如此放荡,真该庆幸这女人没看上谢柏新那个死正经,不然他都要替二哥家门不幸。
感受着贴上来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谢仲新厌烦的伸手推开,却被岳沉鱼拽住用力一拉,整个人都扑上去将人压在下面。
该死的,这个女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瞧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岳沉鱼躺在床上风情无限,指尖点了点他的胸膛。
谢仲新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不安定,眼中渐渐涌上一股躁狂,外人都传言他有狂躁症,虽然他没有,但他也确实性格很不好。
用谢老爷子的话说,谢仲新就像是狂躁症跟狂犬症的综合体,又像身体内存着无限使用的镇定剂,他可以突然发狂,也可以突然安静,说到底,是个特像神经病的正常人。
岳沉鱼觉得差不多了,有了这一出,跟谢家的联姻彻底没戏了,而且他确信以谢三的手段说不定还会搞臭她的名声。
别人不知道,有着第一世记忆的他又哪里不知道,谢三根本没有厌女症,这个人虽然阴沉又古怪,但其实重情重义,还特别在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