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沉鱼果断干脆的:“爸爸!”
岳清谷拉着女儿坐下,对一旁的岳山林说道:“山林,这些日子多谢你了。”
岳山林笑道:“大哥说的什么话,沉鱼也是我的侄女儿,不过是让她借住了一段日子,而且她刚过来水土不服,一直都待在房间里没怎么出门,我可真没费什么心思。”
佣人上了茶水和几碟精致的点心,岳清谷让所有人都退下去了:“水土不服啊,那现在好点了吗?”
“爸爸您别担心,我好多了。”
岳沉鱼暗忖,哪里是什么水土不服,不过是男扮女装怕露馅,刻意少吃东西饿出毛病了。
怎么觉得第一世的自己这么傻,装个女人有什么难的,怎么可以自我虐待?
岳清谷看了她一眼:“怎么穿的这么素?”素的就像个贫民窟出来的高中生。
岳沉鱼脸色一暗,欲言又止,随机又神情难掩担忧的从兜里掏出信封:“爸爸,这是哥哥给你的信。”
岳清谷皱眉,有什么事情不能打电话说,还非要写信,而且信封口还刻意盖了章做保密措施,就像藏着什么秘密一样。
他撕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一张字迹张扬的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