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她几年前来玩时还要好看得多,显然一直有人在打理。

沈烨霖推着她在小道上走过,确定四下无人了,终于嗤笑了一声:“不简单啊,楚媛,你真牛叉,没想到我舅舅这个不婚族栽在了你的手上。你们认识才多久啊?从《逐生》这部电影开拍的时候才认识的吧?短短两个月,就领证结婚了?你到底给我舅舅吃了什么迷魂药?!”

沈烨霖是真搞不懂,所以问题问出了真情实感,要不是怕家人听见,他真会咆哮。

盛知夏太理解沈烨霖的心情了,于是实话实说:“对啊,感觉陆少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所以我不敢对沈总说,怕沈总骂我。”

她还是把自己当沈烨霖的员工,没有摆舅妈的架子。

“你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啊?”沈烨霖气坏了,总之现在楚媛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扮猪吃老虎玩得挺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盛知夏微微挑眉,愉快地沉默了。

自己一直在训斥的人忽然不说话了,像是在攻击一个完全不还手的废物,沈烨霖的气啊完全撒不出来,又报复似的猛地把盛知夏的轮椅一压,继续推着她朝前走。

“所以你怎么想的?从此以后退出娱乐圈,安心做我舅舅的太太?”沈烨霖比较关心这个,阴阳怪气地问道:“你还真会挑时间,是不是我舅舅看你腿受伤了才跟你领证的?你早就在打坏主意了吧?你让我那个电影儿怎么办啊!这不是存心整我吗!”

“原来陆少是看我腿受伤才跟我领证的……”盛知夏仿佛恍然大悟,回头仰视着沈烨霖,一脸的天真活泼:“沈总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原因呢!”

“又装傻……”沈烨霖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