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谢谢。”刘晓洁反应过来了，她道谢后，搀扶矮瘦男就离开了。幸好矮瘦男，矮，瘦，所以她勉强能够把他扶起来。

刘晓洁和陈宫珠他们这一离开，荷花市场就再次恢复了热闹。

比乖跟在董昊南身后，看着他买了几颗土豆和红薯，还有一些粮食种子，就返回南官房胡同了。

当进入胡同口的时候，董昊南转身看向小绿和比乖，“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比乖这黑色萨摩耶他认识，但是小绿？

小绿没有说话，他看看比乖，再看看董昊南，嘴里叫着“乖，乖……”他现在还不怎么会说人话，说的最清晰的字就是比乖的名字。

“让他回四合院。我们回四合院说。”比乖一字一顿地教小绿。

“回，院，说……”但是小绿的精神完全集中在比乖身上，刚才比乖的嘴巴拂过他的耳朵了。软软嫩嫩的。狗嘴里吐出来的味道，属于比乖的味道。

比乖不奢求小绿能够把他的话转述清楚，但这一个个蹦字是什么鬼？他用爪子扶额头，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小绿至少把关键字说出来了……

董昊南明白小绿是什么意思了，他打开家门把小绿和比乖带进了家中。

比乖在董昊南面前变成了人形。董昊南眼中闪过意外，但并不惊讶。动物变成人的事情，现在并不少见。

“董昊南，杨奕说过，你似乎认识一个叫比白的？”比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