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妄熟稔地拉过椅子坐下，微微扬起下巴，眼里多了几分沧桑，“秦局长真是善变啊！短短一晚，不需要我的协助了？”

说着站起身，遗憾地耸耸肩，“行吧，我继续回去卖瓜，后会无期！”

看着商妄毫无留恋的背影，秦嘉明慌了。

忙不迭伸出手，大喊道：“商妄，你给我站住！”

商妄懒懒地回过身，“呵，这就是秦局长留人的态度？”

“老妄啊！”秦嘉明走到商妄身边，好哥俩地揽住商妄的肩膀，强压着商妄在沙发上坐下，“红茶还是绿茶？”

商妄还未开口，秦嘉明猛拍商妄的肩膀，巧笑道：“当然是铁观音啦！你我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忘记兄弟喜欢喝什么茶呢？”

“好啦。”商妄一拳锤在秦嘉明的肩膀上，“什么奇怪的案子，需要你来找我协助？”

秦嘉明收敛起脸上的嬉笑，踱步回桌前，拿起一本文件夹递给商妄。

商妄翻开文件夹，快速浏览着案件。

1月27日，大舍村一家五口被杀，现场只有四具残破不全的尸体。

一周后，在北鹭湖中打捞出一具尸体。

经法医验尸，确定是大舍村命案中，消失的小女儿。

3月19日，界桥县一家四口被杀，现场只有三具被焚烧的尸体。

一周后，在北鹭湖中打捞出一具尸体。

经法医验尸，确定是界桥县命案中，消失的大女儿。

4月30日，……

越往后看，商妄的表情越凝重。

每一起命案中，都有一具女性尸体消失在现场。

一周后，在北鹭湖中捞起。

最诡异的是，死者们都满脸笑容，像是欣然赴死。

秦嘉明长叹一口气，点燃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