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直接就把他那活给儿给掐了,我看他还怎么得瑟!”

姜采月装糊涂:“那很简单啊,趁半夜里给他一下子就行了,这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姜采艳急道:“哎呀,那哪行!我真要那样,他废是废了,我不也得坐牢去,所以得稳妥一点啊。”

“你想怎么稳妥?”

“药啊,我骗他悄悄吃下去不就行了。”

“哦,这样啊,那去药铺买就行了呀。”

姜采艳急得跺脚,说道:“哎呀,我去买了,药铺的人听说是让男人不行的药,根本不卖给我!”

姜采月听了无奈地白眼,说道:“你也真行,说是让男人不行,哪个人敢卖给你,你说给别的东西用啊!”

“啊?还能这样?!治人的和治别的东西的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都差不多的东西,你就说家里的马啊驴的总发情,踢圈咬槽子不老实,妥妥的就拿来了。”

姜采艳道:“哎呀,你说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还以为是我面子不够大,人家不卖给我呢,只是现在也不行了,镇的几家医院和药铺都被我走遍了,我再去他们都认识我了,还是不能卖给我,要不还是月儿你帮我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