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旁的永姝冷汗直流。
慕枫的拳头紧紧攥着,他早已气得五脏六腑都疼的地步了,他将桌上一只茶碗砸在地上,“哐当”一声,瓷片碎了满地,他怒不可遏骂道:“混账!混账!朕竟不知,会生出心思这样恶毒的女儿!也不知自己会有这样歹毒的侄女!”
慕安虽说已是百口莫辩,却还是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砰砰砰的把额头磕出血来,以期得到皇帝的最后一点垂怜,她哭地撕心裂肺:“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的没有做,真的没有!”
慕枫见她如此,索性将最后一点疑虑问出口:“既然你跟永姝合谋,那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为何要来害你?”
林雅面如死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很想问问她,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慕安抓住这最后一处漏洞,企图再一次颠倒黑白:“你根本就是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父皇,你千万别相信她,她定是被人下了降头!”
慕淮站在一旁看这场大戏演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走出几步,对着慕枫福了福身道:“父皇,且听我一言。”
慕枫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言,没想到她这个受害者在听到了所有的原委,见着眼前的凶手后还能如此镇定,倒也是难得。
“你说。”
慕淮不紧不慢道:“两人之间既然的关系既然崩坏,必然有导火索,联系昨日驸马同我说的,秋枫寨被灭口,山匪头子却不知所踪一事,就不难推测了。”
“怎么说?”
慕淮将眼神转向慕安,对她道:“姐姐,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那群山匪应该是以此事为由头捏着你除了表姐,对不对?毕竟,表姐和那山匪头子可是隔着灭门之仇呢!”
慕安的眼眶瞪大了一圈,瞧着她浑身发抖,她从未料到过,自己昔日从来看不起的妹妹,竟然心里明镜一般,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