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大度的主母了,她又没打算拦着宇文景恒往宁王府里抬女人。
宇文景恒凭什么摆出一副旱死她的架势,说话还那么难听?
从前和离之后,没男人,那是没办法。
现在都成亲了,还要让她清心寡欲,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觉得难堪又愤怒,梗着脖子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可今儿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要是出了这房门,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我真是不明白,咱俩之前又不是没睡过,你现在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给谁看呢?”
说着,她想到一个可能,狐疑的看着宇文景恒:“难不成,你是因为断了一条腿,咱们行房的时候,你觉得会不方便,会被我笑话?所以,你才用这种蛮不讲理的方式,来掩饰你的不自在?”
“你是不是,不想在一个你完全看不起的女人面前示弱?”
“我就不明白了,又不是断了第三条腿,你有什么好自卑的?”
然后,她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如果你是顾忌这个,那你就多虑了!咱们既然拜了天地做了夫妻,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笑话你?你不方便的话,大不了我多出点力,我还能为这个嫌弃你不成?”
听了这话,宇文景恒气得要自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