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你居然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还说出一大通歪理来,真是可笑之极。”
吴盈盈见宇文景恒没有再打人的意思,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对于他字里行间的贬低,和莫名的优越感,她也不以为意,不紧不慢的回了句:“那只能说明你没本事,别人才敢笑话你。”
“你如果是一个真正有本事的,或者是一个德行受尊重的男人,不管你走去哪里,都能挺直了腰杆子!”
宇文景恒面色一变,该死的老贱人,这是明嘲他没本事了!
岂有此理!
他瞥了一眼吴盈盈,见她一脸的无动于衷,不由生出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挫败感。
既然暂时不能对吴盈盈怎么样,她又这般牙尖嘴利,反倒将他气得心口疼。
“吴盈盈,你简直就不可理喻!”宇文景恒也没了留下受气的心思,他冷冷的道:“无论如何,本王是不能容忍每日跟你这样的人共处一室的。”
“有句话,本王要跟你说清楚。虽然你进了宁王府的门,但是这宁王府还是本王说了算。就凭你这男人的身板,本王也不可能会碰你。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个院子里,本王不找你,你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晃悠。”说完,宇文景恒转动轮椅,作势要走。
“站住!今儿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还想往哪儿去?”吴盈盈看着宇文景恒的动作,顿时就不乐意了:“听你这口气,是不打算跟我睡一块了?你要让我守活寡?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