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得苏凌薇说还有救,浑浊的双眼顿时泛起泪光:“姑娘,你不是哄老头子开心吧。”
刘生更是欣喜若狂:“真的吗?苏娘子,你能治好我爹?”
“苏娘子,你若只是为了出风头,可不能乱说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吴大夫忍不住冷哼一声。
苏凌薇也不动怒,一派胸有成竹的淡定:“我说能治就是能治。”
凡是病症,皆可对症下药。刘老头这病症显而易见,当年那一摔,骨头是接回来了。但身体里还有大量的淤血,未能清除。加上后来用了些虎狼之药,毒素沉积,渐渐的经脉运行不畅,乃至堵住,这才让他不能动弹。
这要是换了别的大夫,的确是看出来也没办法,但她有金针术,又是玩毒的行家,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苏凌凌薇不再多言,打开了随身带着医药箱,吴老一眼就看到一排排闪着幽光的金针,瞳孔微缩:“金针?苏娘子,难道你竟习得了失传已久的金针术?”
此时屋内已经没有外人,只有刘生和跟过来的吴老跟胡大夫,医者不避男女,倒也无需忌讳什么。
苏凌薇点点头,没有答话,她将金针处理之后,便命刘生解开了刘老头的衣裳,只剩牛鼻短裤,从容不迫的按照穴位下针。
“这……这……”胡大夫瞪大了眼睛,苏凌薇的手法极快,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悠然之态。他也是听说过金针术的,据说要数十年才能学成。看苏娘子这般熟练,莫非是出了娘胎就开始玩金针?还是天赋太吓人?
“哎哟……”他好奇的凑近了一些,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却冷不丁吃了吴老一个暴栗。
“站远些,莫要影响了苏娘子。”是吴老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