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气氛正火热时,身后哐当一声响,话题中心人物宁长渊重重打了个喷嚏,看戏的妖魔鬼怪瞬间安静如鸡。
宁长渊头也没抬,翻了个身继续蒙头睡大觉,还顺带踹了一脚窝在他腿边的一只丑的脱毛的土狗,土狗一个激灵撞翻了那醒目的木牌。随后极为乖顺地用嘴把木牌叼着立回原地,只见木牌上硕大几字:妖怪与狗不得入内。
众妖对这块针对明显、侮辱性极强的牌子敢怒不敢言,只暗下私语:“这宁长渊未免欺妖太甚!嚣张至极!”
“明明大家伙都是犯事儿被封印的,如今他已虎落平阳,凭什么还要看他脸色行事。”
“就是!”
“你们可小声着点儿吧,蛟龙大哥都不敢惹他,咱们这样的还不够他玩儿的。”
“玩?哪门子的玩?他从前是昆仑宁长渊,珈蓝上神,可犯下杀孽被玄思关进来,不与我们一路货色?我看他是从前嚣张惯了,臭毛病改不了,谁不知道他连真身都被玄思带走,如今几缕残魄还能成什么气候,若不是蛟龙大哥发话,他宁长渊能在无修里嚣张多久!”
“嘘,可别再说了。”
“我看你是被他打怕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侧声音渐渐小了,台下看戏的不欢而散。
妖群散去后,宁长渊慢悠悠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捡起演戏用的,看了眼上头皱皱巴巴歪嘴斜脸的皮相,又踹了那只流哈喇子的土狗一脚:“我长得这么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