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川瞧了瞧,确定没有遗漏掉的内容后,把申请表放在办公桌上,用乌木镇纸压住。
刚要张嘴提分成的事,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迅速靠近厂长办公室。
没等葛大川派林秘书去探探情况,张蕾她们便冲了进来。
葛大川锁紧眉头,声音严厉地问:“怎么回事?”
李文静不知道被谁推进厂长办公室,头发散乱,身形狼狈。
葛大川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李文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文静是孙同军那派的人,要不是看她一手拉起了时装表演队,他恐怕会不顾钱杨的反对,直接把她调走。
钱杨的意思是,李文静是他们能请到的专业能力最强的文艺演员,如果撤了她,会不利于时装表演队的训练和发展。
“葛厂长,你得为我做主啊,这群演员全疯了!”李文静护住头发,哭哭啼啼的向葛大川告状。
张蕾气愤地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葛厂长,我们时装表演队的人为了这半个月的演出,一个个的把脚都给磨坏了,可是辛辛苦苦到头来,李文静竟然只给我们每人发了150块钱的演出费!还舔着脸告诉我们一天10块钱的演出费还是她帮我们求回来的,要不然厂里原计划是一天只给我们5块钱。”
张蕾和秦秋意对视一眼,秦秋意冲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葛厂长,我就想问问,我们时装表演队的表演,是不是只值150块钱,如果真这样的话,我立刻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