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房屋很简陋,没有特别多的家具,一张破旧的桌子立在中间,桌腿的高度不一致,矮一点的桌腿下方垫着一块砖头。
“家里比较简陋,”妇人取来几张凳子给他们两人坐,“你们先坐着。”
说罢,妇人抬起脚步准备走出房门,一个不留意,踢到门槛,差点摔倒,许是想给他们做点吃的。
“大娘,您不用忙活,我们来这就想和您聊聊天而已。”宁仲夏上前扶她一把,笑着看向妇人。
“没事,你们都还没吃饭呢,让她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老伯连忙出声示意她去厨房做饭,“你们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可以了,老朽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妇人拂开她的手,没有看她,“你……你坐着就行,我来就可以了。”
“还不快去!”老伯瞪了妇人一眼。
闻言,宁仲夏楞住在原地,皱起眉头。
见状,老伯连忙招呼她过来坐下,“我们夫妇两人平常都是这样相处的,我这人脾气就是这样,你们别介意。”
就算如此,那也不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对自己妻子呼来喝去算什么本事?
宁仲夏刚想出口为她鸣不平,就听到妇人颤抖着声音,附和道:“我们平常都这样相处的,马上就好,你们稍等。”
路景行笑眯眯地看着老伯,笑意不达到眼底,他问,“老伯,您在这生活几年啦?”
老伯咳嗽几声,笑道:“也有几十年了。”
路景行又问:“你们这些年种水稻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