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顾客窃窃私语。
“这两人是何来历?看着气度不凡。”文弱书生问。
“初来乍到,不知。”浪客摇摇头。
“这你们都不知道?未免也太孤陋寡闻了!”故渣大汉撸起袖子,右脚踩在长凳上,手中的筷子倒拿着,开始娓娓道来。
“着白衣的少年,是我们万祥城城主赵民巡的独子,赵于封。此人剑法精湛,十一岁时,遇人在街头上为非作歹,他二话不说,拔剑相抗,一人抵四五粗壮大汉,将他们纷纷打趴下。自此,城中的歹徒,见到他就得跑,不敢多生事端。”
胡渣大汉说得激情澎湃,眼中流露一抹敬慕之情。
“至于红衣少年嘛,此人是名唤南封,是城主的义子,擅长用暗器,他手中的折扇可不是普通的扇子,其中暗含玄机。一出手,数十根毒针飞射而出,中即亡,但没人见过他用此招。”
浪客和文弱书生:“为何?”
胡渣大汉哈哈大笑:“当然是不屑用此招了,他的武功可高着呢。”
“所以,在我们万祥城有这样的说法,”胡渣大汉喝了一口茶水解渴,“白衣执剑佑我万祥,红衣折扇镇我城邦。”
“如此顶天立地的少年郎,令人佩服!”文弱书生眼睛亮亮的,“希望自己今年进京能高中,略尽绵薄之才。”
“有幸听闻,壮气少年。”浪客也忍不住赞叹。
三人各怀心事,虽不相识,但却志同道合般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三人豪迈地饮下,未留下一滴。
赵于烽找了一圈,没能发现路景行的影子,他夺过南封手中的筷子,将它轻放到桌面上,道:“别吃了,我们是来找路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