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白疑惑,“王爷身子不适?没听说呀。”
沈喻道:“我问了老方,是王爷梦魇之症又犯了。”
江闻白手中把玩折扇的动作瞬间顿住,“怎么会突然又犯了?可知是何故引发?”
“老方说此乃心病,具体原有只有王爷自己知道。”沈喻神色凝重,当年魏濯因为此症险些丧命,本还以为已经痊愈了,没想到如今竟又犯了,“不过王爷这回倒也没有讳疾就医,老方给他开的药方子多少能缓解一些梦魇的症状,只是若不能解开心结,再多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
江闻白已经完全没了嬉笑的颜色,皱眉不语,良久方道:“我去寻王妃商议。”
沈喻有些犹豫道:“依王爷的性子,他既会私下寻老方定是不愿让王妃忧心,你这般贸然前去岂不是触了逆鳞?”
江闻白道:“此疾乃是心病,当年若无先帝从旁开导王爷也不可能恢复,如今王妃乃是王爷唯一亲近之人,此事只能求助于王妃。”
沈喻也不是不明白此理,须臾无奈笑道:“罢了,到时要是王爷罚你,我便去找王妃让她给你求情。”
诚王府内,江闻白过来时魏濯尚在政事堂中未曾回府。
下人过来通传江闻白来了的时候,林芷也是心头一松,她本还想着是否要找江闻白问一问魏濯的情况,毕竟江闻白才是跟随魏濯时间最久之人,想来对于魏濯的私事定然要更清楚一些,现在江闻白来得倒是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