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麟道:“方才春念在朕面前自尽之时朕方明白,这么多年母后她从来都没有变过。”还是一样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做事不讲章法,如今连春念都被推了出来。
赵婉柔边给魏麟按着穴位边劝道:“如今诚王与林三小姐的事几乎已成定局,太后娘娘大概也是心中着急才会出此下策。”
魏麟没有说话,良久方道:“诚王确实太过目中无人了。”
赵婉柔用手指沾着香膏揉上魏麟的太阳穴,似是随意地接口道:“没想到诚王这冷冰冰的性子竟能与林三小姐两情相悦,妾听闻林沈两家素来宠爱这位三小姐,想来对诚王也是极为满意的。”
魏麟莫名升起一丝烦躁,他突然伸手推开了赵婉柔,赵婉柔一惊,小心翼翼问:“陛下,可是臣妾说错话了?”
魏麟摆手道:“与你无关。”
魏濯虽还未来他面前提及要娶林家女之事,但待日后魏濯愿娶林家女愿嫁,哪怕他为皇帝也没法阻止。
魏麟自嘲一笑,“朕这皇帝当得还真是不安心,也不怪母后会出此下策了。”
赵婉柔却看着魏麟深情款款道:“陛下,容臣妾妄言阿昏,诚王能有今日乃是先帝纵容,而陛下您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魏麟重新靠坐回了椅子上,比起双眼,“再给朕按一按。”
赵婉柔立刻重新拿过香膏,动作轻缓表情温婉,只有眼底闪过了一丝志在必得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