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色不改,喝着茶反问道:“是本宫又如何?”

刘稳山道:“娘娘,您这段时日莫要再轻举妄动了,方才在席间我看着诚王似有与林如慕交好之意,可千万别弄巧成拙了。”

太后听闻此言,一双本就有些凶的眉眼挑起了一个更尖锐的弧度,“我就说那魏濯一直心怀不轨想要以下犯上,你看看,如今真还存了拉拢林家的心思。”

刘稳山低声劝道:“娘娘慎言,当心隔墙有耳。”

太后冷哼道:“难不成在慈宁宫中本宫还得看他诚王的脸色行事不成。”

刘稳山素来不喜太后此种恣意妄为不顾大局的性子,尤其是魏麟登基之后,她行事越发不受控了起来,竟还做出了勾结高羟欲置魏濯于死地此等不忠不义之事。

然而刘稳山纵使心中有所不满却也无法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劝道:“不管诚王如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还是咱们陛下不是?从前那些往事娘娘您也该放下了。”刘稳山见太后似是平静了一些,方又继续劝道,“高羟狼子野心从来不是善茬,娘娘可万万不要被奸人所蒙蔽。”

太后道:“本宫心里有数,区区高羟蛮夷本宫岂能被他们蒙骗了去?”

刘稳山听闻太后这样说,只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

太后又问起方才之事,“我听闻魏濯看上林家那个丫头了?这便是他与林家交好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