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不像啊!
松松却艰难地承认了。
“啊?”李文文被这个消息惊呆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没听说入了佛教要自我阉割啊?而且,而且佛子是有的……
她老脸一红,想起佛子与她痴缠时的反应,更想念他了。
她拉过松松,“你可知道为什么?”
松松垂头搭脑,努着嘴,重重地点头。
松松并不是外形看起来那样虎头虎脑,反而十分聪慧,单论情商的话,可能比傻蛋李文文都强上不少。
“索林师兄要我别告诉你,那大概就与你有些关系。”
“我?”李文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又没……”
她愣住。
她没这样,不代表硕亲王不会。
很久都没提到过这个名字,导致她都对硕亲王的狠毒快忘干净了。
原主身边只有豆子一个男仆,并且豆子知道原主的一切,既然知道原主是女子,却可以被硕亲王十分信任地放在身边,那也许就是因为……
豆子没有根。
李文文捂着脑袋,她好头疼。
因着豆子之前瞒了她许多事,对豆子不再信任的她便疏远了他,几次豆子来,她都没一个好脸色。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她可真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