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也不废话,“你别等光文了,他不会来的。”
太子是真的累,听到这种话都没太大反应,只淡淡地说了句,“看来你最近真的很老实。”
李文文满头问号。
太子随即说道:“硕亲王府勾结外族谋反,一个不剩,全部砍了。至于光文,西域国王护着他,倒是毫发无伤,没了硕亲王府,料他也起不了什么风波。”
“全死啦?”李文文一点不伤心,反而有些埋怨他,“你确定硕亲王死啦?”
“怎么,本宫亲自看着他人头落地,还能有假?”
“那你还关着我!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太子靠近了她,她警觉地退后几步。
硕亲王都死了,他还关着她,分明就是打了坏主意。
“你若心甘情愿跟了本宫,本宫便……”
太子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尖锐的声音:“殿下!你居然辜负彩儿!”
李文文拍手手,宋彩子,你终于来了!
她缩进角落,准备看戏。
只见宋彩子哀戚地控诉太子如何如何对不起她,居然想要这等不入流的女子入宫。
李文文气,谁不入流了!
太子则像个青涩的男孩一样哄着宋彩子,有些不知所措。
宋彩子拔下头上的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哭着说:“殿下,今日,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若想彩儿死,便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