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看着那些衣服摇头晃脑,感叹自己的下限比太子还要低,一旦接受了女装的设定,好像也不是那么抵触了,只是总觉得别扭,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原主的马甲给撕了。
豆子高兴得很,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女子盘发的手艺,换着花样给她梳头。
原主的身体尚未发育,一直没有月信,虽有十六岁了,但看着像个十三四的小女孩,穿这种花花绿绿的衣裳倒也无妨。
她抬眼把视线从红烧肉分给豆子一些,她记得,豆子的年纪彷佛大她一些,奇怪的是,豆子除了身材魁梧,竟也没什么成长的痕迹,连胡须都未曾长过,有时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健美先生一样,硕大的身躯上安装了一个小规格的脑袋,要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
想到这里,她给豆子猛夹肉,“豆子,吃,多吃点好长身体。”
豆子憨笑,二人一阵风卷残云。
光文下晚课后来看了一眼,就看到主仆二人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榻上,均摸着肚皮打饱嗝,好不惬意。
李文文见佛子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佛子,您来啦!”
光文今天换上了汉地僧服,手持一本经卷,李文文脑袋开始发麻,下意识想跑路,可天寒地冻的,跑向哪里呢,只得乖乖坐下,听佛子讲经。
比起李文文这个不争气的学生,豆子就显得真诚多了,他自上次刺杀事件后,就对佛教产生了依赖,光文时常指点他一二,但问他是否愿意做居家修士时,他又拒绝,他更想留在李文文身边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