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表现,貌似是光文输了,但光文所到之处,又得到了僧人们无比真诚的行礼。
松松这时开口,向李文文解释道:“其实辩法并无输赢,师父早前就跟我说过,这场大会为传法而设,佛子以普渡为任,自然会以讲经说法为主。”
李文文恍然大悟,怪不得佛子引经据典,原来是为了让佛法更加通俗易懂,方便传播教义。
辩法大会行至傍晚散场,接下来还会继续有各派流僧人对辨,连续开七七四九天,但光文只会在这一场出现。人群逐渐散去,光文早已离开,不知所踪。
李文文放开松松,他还要回去修晚课。松松又哭成了鼻涕包,口齿不清地说:“我想你,你才出来这么一会儿……呜呜。”
李文文苦笑,她何尝不牵挂这个小娃娃,她对着天真的松松说不出她早晚会离开之类的话,就哄着他说:“来日方长。”
顺便向松松的口袋里塞了个布条。
对,她又给太子写信了。
立秋是硕亲王妃的三十五寿诞,硕亲王为避免党派之争必定会对邀请名单十分谨慎,她给太子书信一封,就是激他过来,拉他下水。
想放过我?没那么容易!看我不把你气得头冒青烟。
李文文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好久没做恶了,京城是不是都忘记了小爷我的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