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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然今日一身黄袍,长发一丝不苟束起,戴着象征太子之位的发饰,两条剑眉拧得飞起,厉声质问:“李文文,你胆敢挑衅本宫?”

相比李光然华丽的服饰,李文文这边就暗淡许多。由于久病,她头发一直都是披散在身后,只穿了一件厚实的中衣,还好原主这具身体是个平a,不然还真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她利落地跪了下去:“冤枉啊太子殿下!臣哪敢,当时确实病得厉害,以为自己要死了,便大着胆子给您写了封信。”

侍卫抬来凳子,李光然稳稳坐下,俯视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东西,手攥得紧紧的,“你不敢?呵呵,你可知,你屡次冒犯与我,我便是处置了你,硕亲王也无话可说?”

硕亲王早年战功累累,但现在,只在朝廷里占个闲职养老罢了。

李文文五官有些扭曲,暗叹自己命运可怜,不惹太子,天道赐死;惹了太子,会像小说里写得一样,被太子暗杀。

砰砰砰,李文文重重的地磕了几个响头,“太子爷,臣绝无冒犯之意!但臣与彩子情投意合,殿下,您就成全我和彩子吧!”

她脑门磕得通红,几行热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豆子早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李文文却依旧敬业表演:“殿下,您难道一定要逼死臣吗?”

这一句声泪俱下的发问,让太子一掌拍在案上,“大胆!”

李光然一生荣耀,哪里容得下她这种无赖的攀扯,“你这样的品行,不学无术、花天酒地、臭名远扬!你若称为彩子的夫君,又能新鲜几天?”

李文文的领子被李光然一把揪起,他们的脸瞬时凑得很近,李文文马上捂住自己的领口,以免走光身份露馅,但这个动作在太子的眼里又成为新一轮挑衅。她看着他额头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眼神像是一匹发狠的狼,“李世子,还没有人敢抢本宫的东西,你且留着这条命看!看本宫如何让彩子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