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推论和张大人说一说,大人听一听可有瑕疵。”

老张坐得端正,听见她冷冷地哼了一声,“第一案的凶手是温晔。”

“那一夜,大驸马离宫后,长公主并没有离开清华宫,而是招来了温晔。至于两人是什么关系,大人也不用我明说了。

“两人在房中待到半夜,大驸马突然返回撞破了他们的好事,也许是大驸马口出威胁,也许是辱骂了长公主,温晔一时情急,用腰带勒住了大驸马的喉咙,将他勒死,又伪装成上吊的样子。”

朝花顿了顿,这以上都是她和掌禁司梳理过后的结论,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慢慢将目光移开,从袋里扯出一块手帕,又掏出了长公主那枚金镯子,放在帕子上,置于掌心。

“之前我总是觉得有第二个凶手,趁着温晔陪长公主离开清华宫,潜入寝殿,砍去大驸马的右手,以混淆视线。

“但为什么不能有另外一种可能呢?为什么,不能就是一个凶手?

“那么问题就来了,温晔为什么要砍断大驸马的右手?为什么要去费心利用那个前朝诅咒?”

她把镯子连着帕子递给了张大人,站起身来,背对着他。

“我们都以为砍断尸体的手脚头颅,是和前朝诅咒有关,却没有想过,第一案的凶手并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甚至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诅咒。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