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牌子上刻着大都督的家纹?”
“嗯,是的。”
“你觉得,那金牌是她是从二驸马那里得的?”
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她不敢贸然猜测,老实道,“我不知道,但是她拿着大都督府上的东西,本身有些奇怪,而且她为什么要藏起来?”
朝花和皇上打亲情牌的时候,曾经打探过大都督的为人。这个人出身将门,精通兵法,绝非莽夫,为人极为谨慎,只有他自己和三个儿子所持有的物件上,才能使用家族纹章。也就是说,这东西本身就是高家家族身份的体现。
只有二驸马人是在宫里的,除了他,四公主没有机会接触到其他拥有纹章的人。但二驸马为什么要把金牌给她?但若是四公主偷的,她又为了什么?
之前她去升平宫和朝月公主聊天时,也知道二姐把亡夫的遗物一早都整理过封存了,凭借着四公主和二公主的交情,怎么也没道理给那个不亲近的妹妹这块金牌。
看着那双肿得像金鱼的眼泡,萧琰忍不住避开了她的视线,“公主你,不妨再查查这几案的关联,我要走了,不然侍卫会发现。”
朝花手上使劲,继续扯着他的腰带,不让他走,“你为什么要回去?借这个机会逃走不好吗?”
“……然后给机会让皇上去讨伐雪国吗?”
“你还在乎雪国?明明……”她倏地咬住嘴唇,有些后悔。
萧琰垂下眼眸,“这事你听说的不准,你也不用操心。”
这话听在朝花耳中,似乎是责备她狗拿耗子。她懊恼地撒开手,扁了扁嘴,“好,我不管,我也管不了,等我破了案子,我就请旨送你回去。”
萧琰看着她半响没说话,脸又板了起来,“好,我等公主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