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让霜叶做的保险柜,柜身嵌在墙里,活动木门被涂成和墙面一样的颜色。
好巧不巧,秦九当时就藏在这保险柜的附近,他从那里走出来的那一刹那,朝花差一点心肌梗塞。
幸好,古人不识保险柜。
她把秦九的荷包拿出来,仔细看了又看,除了黄色丝线绣出来的“九”,毫无破绽。
想了想,又把里面那块令牌拿了出来,就是个质朴的木牌,上面连个花纹都没有。上面用篆书刻了两个字,朝花看了半天,确实很像“苍耳”。
这东西有什么稀罕,想要复刻也很容易,居然能让秦九心心念念?
上一次开天眼,她看见秦九穿着掌禁司的衣服,从衙门后面离开。隔日她就去掌禁司查了一番,无论是名字,还是外貌特征,没有找到一个符合的,那一日当差的衙役也没有人请假。
他是用什么法子混来的行头?
只怪她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审案上,没留意到衙役。
外面响起了知春的脚步声,她赶紧把东西又塞了回去,关上了暗门。
“吃饭了?”她拉开门,从房间里探头出来,顿时目光一滞,天啊,窗下的花盆被冰雹砸穿了几个大洞。
知春身后站着几个端着餐盘的宫女,各个都面色紧张,应该都是第一次见。“公主,您就别出来了,奴婢让人布好餐食,一会儿再让她们把这里清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