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三位大人都黑了脸。五公主这话,简直就差说出温晔和长公主有奸情。

只不过朝花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之中,全然不顾三位大人面如锅底。

“我之前去长公主封起来的寝殿看过,床上十分凌乱,我当时以为是大驸马睡到一半,贼人闯入,或者用什么迷药让他失去意识,但不足以致命,再砍断手掌,拖到梁上吊死。

“但那腰带我拿回去仔细研究过,平淡无奇。”

一听她这么说,卫大人又开始冒汗,这遗留在现场的证物怎么又跑到她手里去了。

朝花继续说下去,“我派人打听过,大驸马顾清和这人,吃穿用度都是非常讲究的,从小锦衣玉食,但这一点不足以证明那腰带不是他的。

“但有一点很奇怪,我看了卷宗,大驸马死的时候,外裳齐整,所以没道理睡觉的时候不脱衣服,所以躺在床上那人,绝对不是大驸马。

“那么那条腰带,就是凶手的。”

张三思弯起眼,抚掌道,“公主推断的极是,凶手当时睡在床上,衣冠不整……”

刘如海一把捂住他的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公主说是童言无忌,他们几个老狐狸说不得。

朝花没理他,一边踱着步子,手指在空中画圈圈。

“那么有没有可能,凶手不是蓄意谋杀,是大驸马当夜意外回来,撞破了凶手在房间里,和……”

她终于觉得不太对劲,脸一红,“那个,反正什么事,大驸马恼羞成怒,可能作势要杀了凶手,凶手为了自保,用腰带勒死了大驸马,过程中大驸马的手可能……碍了什么事?被另外一人拔剑砍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