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掌禁司衙门的大门,看见了来时的那条破路,翻起的地面上空无一行人。她叹口气,回头问卫大人,“这里只有这一条出去的路吗?”
“非也,公主如果愿同老夫步行一段,可随老夫从后门一条小道离开,不过要烦请公主的侍女让马车转到前面大道上候着公主就行。”
卫祀礼说了一堆,朝花只听见有一条小路可以走,喜笑颜开,照着他说的吩咐了霜叶,霜叶知道那条小路,不足百米长,走不了几步。
告诉了车夫去哪里等,侍卫就驱动马车离开了,车轮扬起了一片尘土,霜叶连忙掏出帕子遮住了朝花的脸。
细小的尘土飞扬,朝花眯起了眼,又倏地陡然瞪大。
不远处走过来那个白衣飘逸的身影,不是萧琰又是谁?
身材高挑灵秀,皎如玉树,真像舌尖上的美食图,引人垂涎三尺。
原来,他说的有事就是回去换了身袍子?朝花扯着嘴角牵出个笑容,“萧先生,真是好雅性。”搞半天是有洁癖,觉得身上沾了灰。
一听她又改回原先的称呼,萧琰笑了笑,拱手和卫大人打了声招呼。
“这么巧遇见了萧公子,难道萧公子是过来看运河改道的?”卫大人并不知萧琰是和朝花同行过来的,实在想不出来他怎么能走上这条破路来散步。
萧琰还没开口,朝花一双杏眼荡起波光,诚心道,“卫大人,非也,萧先生是我请来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