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向两位公主告辞,带着孩子们离开了正厅。
等这场突然的喧闹声停下来,朝日公主对着朝花欠一欠身,抱歉道,“妹妹见谅,我怕孩子受不了,一直瞒着她们驸马的事,妹妹请别介意,也不要和孩子提起这事。”说罢,抬起衣袖擦了擦眼睛。
哦,这才明白过来,朝日公主刚才是当着她的面演了一出忍辱负重的戏。
“真是辛苦姐姐了,我就是想来问姐姐,那夜您见到驸马没?”
她心中一直存疑,三起案子里,驸马都支开了身边的人,凶手如果不是一早就埋伏在身边,如何能算得如此精准?
“当然没有,那夜我在二妹的宫里叙话,宫人来报已是深夜,我便没有回去。”
朝花看着朝日公主,慢条斯理地问出了下一个问题:“能不能让我见一见那名通报的宫人?”
自始至终,声称见过大驸马进入寝殿的,就只有一位证人,也就是夜当值的侍卫长官。连大驸马的贴身侍卫也只是跟着他走到了清华宫的门口,便被驸马打发回住所了。
朝日公主拢了拢袖子,面色无恙,“来人,把温晔叫过来。”
朝日公主话刚传下,一名着黄衣的带刀侍卫出现在门口,在门外解下佩刀,进入内殿,依次给长公主和朝花鞠躬作揖,态度极为谦卑。
“朝花公主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可怠慢。”长公主沉声道。
侍卫长立刻应声,转向对着朝花公主站好。
“在下温晔,听凭朝花公主发问。”
朝花大致打量了一下,这人身材魁梧,看起来三十岁出头,长相平平,并不出众,眉宇间倒是不露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