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正好亲自去检查一趟。朝花很满意,冲着内苑喊了一声,“那~我~就~去~冷~宫~了~!”
知春莫名其妙,“公主,您这么大声,是……?”
朝花晒笑着,她这是给某个吃饱了就睡觉的保镖发条在线消息。
知春拦住她,不许她立刻就走,先逼着用了晚膳,又在屋子里熏了艾香,对着她读了几遍佛经,给她换了一件正红色的宫装,身上上上下下塞满了辟邪的香囊和玉饰。
“你要不要给我绑几个大蒜?”朝花呵呵直乐。
“大蒜?”知春目光呆滞,霜叶在一旁皱起眉头,“那东西好臭,公主算了吧。”
知春打量了一番霜叶,把她又拉到了一边。
折腾了半天才启程去坤四所,路上,霜叶愁眉苦脸地问朝花,“公主,我能不能把这些劳什子摘了?您别告诉知春姐姐。”
知春给她在胸口上挂了一串大蒜,外皮都剥开了,最下面的大蒜上插了一枚狗牙,腰间还别上了一柄桃木剑,活像一个要去做法的崂山道士。
蒜皮到处飘舞,一波波蒜气逼人。朝花捂住鼻子,“摘吧。对了,我问你件事,你知不知道四公主平日和哪个驸马走得近?”
霜叶摘蒜头的手一顿,满脸骇然,“四公主?她,她,她哪个驸马都讨厌。”前一阵子出门行走江湖的时间久了,她说起话就不怎么注意遮掩。
在霜叶描述下,四公主是个恐男症患者,无论是姐夫们,还是亲爹皇上,她都是敬而远之,能绕道绝不靠近,唯有萧琰是个异类。
除了她姐姐的梦尧宫,她也不怎么去别的宫里串门,平日里不是去武场练武,就是去听萧琰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