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怜悯地看着她,“公主,您小说话本看多了……”
朝花不服气,瞪着张大人,她都遇见俩个了,每一个都来无影去无踪。
张大人叹口气,“再是高手,以一敌十也许有可能,要做到毫无痕迹绝不可能,况且,杀人一定有动机。”
这几桩案子都是精心谋划,激情杀人的可能性很低,凶手花了这么大力气,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了三个驸马,到底图谋着什么?
朝花不由感慨,现代断案果然容易许多,不仅有天眼系统,还有dna检验,疑犯真的是插翅难飞,再转念一想,正是眼下什么技术手段都没有,才需要侦探啊。
又说了会儿话,张大人就以还需回掌禁司复职,请求告辞,朝花一想也好,自己也该回去了。
等回到了步辇旁,公主客客气气地和他道别,张三思犹豫了片刻,低声道,“三公主对下官似乎有成见,如果五公主这边有得到了什么信息,麻烦和老夫通报一声。”
朝花笑了笑,“那张大人也要把偷情这样的案情,及时告诉我呀。”
张三思猛然被一口口水呛得连连咳嗽,就看着她上了步辇,拉开轿帘和自己挥挥手,走了。
这个五公主,张三思摇头,当真是胆大心细,和宫里的其他女子不同。
“公主”,寒梅凑在轿子旁边轻轻说道,“宫里现在人心惶惶,都在说诅咒的事。”她迟疑了一下,“宫外也有人开始传。”
她这次告假出宫,就听到家中有人议论此事,那首歌谣在街头巷尾都有孩童在传唱。
朝花皱眉,“你们几个去查查,诅咒的事怎么传出来的?”
宫里和朝堂之上,从来都是唇齿相依,朝花虽然不爱看宫斗戏,却知道后宫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嚼舌根,话总是被有心人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