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成语是谁教的?”朝花抬起头,打量他一眼。
“公主这就管不着了,小人告辞。”
“记得准时回来。”朝花狞笑着,在手指上转动着那个绣着“九”的黑色大荷包,她打开看过,里面装着一块铁令牌。
这是霜叶从秦九身上缴获的,她从头摸到脚,掏出来不少东西,朝花只留下了这个荷包,其余的那些珠钗就送给秦九当作没做成这单生意的违约金。
这令牌是做什么用的,秦九打死不说,估计是他们那个苍耳组织里的信物,她倒是没什么兴趣,只不过用这个荷包吊着秦九回来复命罢了。
秦九暗自在心里呸了一声,一个鹞子翻身,从窗户翻滚了出去,落地无声。
“公主,这人轻功不错,但是武功好像一般。”霜叶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绑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人基本没什么内力,她才有把握拿得下。
朝花勉强笑了笑,“霜叶啊,你得想办法在外面设道屏障,别让这人下次这么容易进来。”
原先在她的想象中,皇宫里遍布侍卫,防守固若铁桶,结果这桶都破了多少次了,照这个情形,真的来一帮人冲进三驸马的书房里,挥刀杀人也未尝不可。
听她这么调侃的语气,霜叶的脸顿时红得发烧,赶紧告辞走出寝殿,叫上几个侍卫,准备大干一场。
用这个借口打发走了霜叶,朝花重新盘腿坐在榻上,又仔细翻看了那本秦九身上搜出的册子。
按照这本册子上所述,六天前,就是朝花从秋千上摔下来,也是二驸马命案发生的当日下午,朝花公主曾经独自离开了栖霞宫,走的是小路,掩住面孔,没有被人发现。而且她确实去到升平宫附近,算时间,二驸马那时候人还活着。
升平宫外有侍卫守着大门,朝花身边也没带侍女,并没有通报入内,只是绕到后侧的花园的外稍作停留,没有引起侍卫的警觉,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