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在门口听见了,探头说道,“流夕公主这名讳,有高人算过,水运亨通,还被高僧开过光呢。”

原来是为了庇护她背后的母家,而且还时时刻刻提醒着皇上,小心钱袋子长了脚。

知春不赞成地回头看了寒梅一眼,有些话,宫女们私下聊聊就算了,怎么能和主子搬弄是非。朝花公主本来就和皇后的关系势同水火,如今和皇上才亲近了一点,看在皇后眼里又变成了刺。

看着知春的脸色,朝花猜测,“皇后是不是其实是想六公主……”

主事女官又跪下了,“公主啊,这话真的不能乱说。”

朝花莞尔一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六个公主都是皇储,不都是一样的。”

“不,不,不……”知春的脸色有些发青,但这些话她真的不能往下再细说了。

绕了好大几个圈,朝花终于听明白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皇家忌讳,皇后本来是不该生下孩子的,结果她怀上了六公主之后,用尽一切方法保胎,把孩子生了下来。

六公主自小体弱,皇后就一直吃斋念佛,只求她平安长大,所以才对外宣称流夕公主不会作为皇储,让大臣们也死了这条心。

“哦。”朝花叹了口气,也是可怜的人。

话锋一转,“知春,要不,就先把昨晚没说的那两个案子说说吧。”

铺垫的够了,这才是她真正想听的事,上个月死了两个驸马,这宫里难不成藏了一个连环杀手。

知春轻轻叹了口气,喊了门外的寒梅和霜叶进来,一起帮朝花拆掉了头上的珠钗,换下宫装,半天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