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勾起手指,眼里星光熠熠,“我现在能学吗?”

“这个,公主您金枝玉叶,可能受不了练功的辛苦。”

“哦,怎么个苦法,你说说。”

“要每天吊着沙袋跑步,倒立,滚翻,跳跃……”

朝花连连摆手,罢了,做人何必为难自己。

想了想,又继续问,“你去调查了,萧琰在雪国真的没有牵挂?”

“是,虽说他生母柔妃还在宫里,但两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书信往来。”

“那你可查出,他在宫里有无亲信爪牙?”

“宫里?”霜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奇怪地看着她,“公主,您不是让我调查萧质子是不是可能放弃雪国世子的身份,留在朝雾国吗?”

“留在朝雾国?”

“是啊,公主您说了,如果萧质子愿意留在朝雾国,他又对我国忠心耿耿,那么您就可以和他缔结婚约,招他做驸马……”

噗——!

朝花把刚咽下的莲子露悉数喷了出来。

搞半天,原来是找人做他的婚前调查,五公主啊五公主,果然是一个胸无大志的花痴。

“咳咳,”半颗莲子正好堵在喉咙里,呛得她咳个不停,“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