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大惊,“这么缺德的事,谁会去做。”
朝花哑然失笑,“没有是吧,没有最好,你继续说。”
这件事的后续,让朝花啧啧不已。
要说她这位母后也真是倒霉,小厨房里混进来一个外邦的间谍,在那碗八宝粥里投了外藩才有的剧毒,无色无味,最后连太医都是翻了许久的古方,才找到毒药的记载。
这要是皇上吃完毒药暴毙,皇后作为送来毒药的人,逃不脱弑君的罪名和一个死字,结果她自己误打误撞吃了毒药,搭上一条命自证了清白。
忽然想起她刚才从大箱子里翻出来的画轴,也许那就是公主的生母画像吧。
叹了口气,自行按照逻辑线推测着,“那是不是因为我母后的事,父皇就对我格外冷淡?”
“不,不,公主,皇上对您那是厚爱有加,您看看房里的那箱里之物,全是皇上赏赐给您的。”
“那他,皇上怎么没来看我?”
这宫里再大,也不至于过了一个时辰也没人去通报皇上,既然通报了,皇恩没有浩荡,那么真相只有一个,皇上并没打算来看她。
“不,这……”知春左右为难,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公主,是她自己自从皇后薨了,就对皇上敬而远之,多年前父女早已疏远。
“公主,浴桶和热水已经好了。”寒梅在门外传话。
朝花点头,知春走出门外,引着侍女们扛进来一个大浴桶和沐浴用具,等一切准备完毕,下女们都离开了,公主懒洋洋地躺在热水里,继续套话。
听着女官们说话里透出的线索,这里肯定不是她认识的朝代,也不是某本畅销小说。
知春目光闪烁起来,“公主,您先告诉奴婢,应该如何处置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