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影渐行渐远,晚风拂过,春意正深。
第二天早上,矜矜和褚丹一起去了趟令丘。
葛姜这个老板当的称职,令丘的百味轩现在俨然变成了食肆和饮品店的结合体,当初矜矜就看出葛姜有从商潜质,如今看来果然没错,她视察了一下发现工作线井井有条,于是就端了杯奶茶和褚丹游山去了。
令丘的山又与平水有些区别,这里的山中多泉水,鱼类众多,一场春雨过后竹子也萌发出来,看着就鲜嫩不已,矜矜撞撞旁边人的肩:“这,我能撅了回去做菜不?”
褚丹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然后背过身去不看这残忍的一幕。
掰完新鲜的竹笋,二人满载而归,回去的路上褚丹交待了他这小半年的行踪。
他尝试用山神之力接连封印了南方众山,这样一来至少几十载便不会有凶兽出来作乱,但这样做的代价就是长期不能使用神力,并且会有一段虚弱期,无怪那日他的脸色如此苍白。
矜矜怪他不和自己商量就擅作主张,但还是嘴硬心软地把他手上的竹笋拿来自己抱着。
褚丹摸摸女子的头,“于我来说这样做有益无害,我总是想与你多待一些时间的。”
矜矜靠到他怀里,“哼,不要让我心疼就好了你,走吧快走,回家吃笋!”
两人脚程加快,傍晚前到了家。
矜矜迫不及待地捡出三根嫩生生的小春竹,将其扒皮煮开,然后滚刀切块备用,另一边又开始炖五花肉。
褚丹就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她,眼含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