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美人这么紧张做什么?”

段修凡狂笑了几声,挑着那方帕子摇啊摇啊,漫不经心说:“本官还听说国师精通易容之术,凤美人入宫前,在凤美人脸上贴了一张堪称完美的人皮面具,听说这种人皮面具在脸上久了,与原主的脸贴合,再也取不下来。不过,恰好有神医给了本官一瓶药水,任是贴过多久的面具,都能完好无损的撕下来。”

看着凤美人慌乱的神色,段修凡感觉自己是一只猫,在玩弄一只想挣扎的老鼠。

那种感觉很是快意恩仇。

他想起恩师凤阁老,想起和阁老相处的一幕幕,想起阁老的教诲,对于眼前的凤美人,只有除之后快,没有一丝怜惜之心。

“在凤美人脸上涂抹这瓶药水。”

想到师仇很快得以雪恨,段修凡的言辞更坚决了:“等撕下了凤美人脸上的面具,便知道国师会易容术不假,一定能揪出谋害德妃和小公主的真凶,让她们的冤魂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不要,不要!”

凤美人再不愿意,被鞭抽过的她也是浑身无力,再说制住她的太监手劲也大,她毫无招架之力,被一步一步逼到角落。

然后那个捧着药水瓶的太监,一脸阴笑。

将药水倒在棉絮上,粗鲁的往她脸上涂抹。

说真的,这种场面太残暴。

但是想到身边这人,为了引凤府的人自投落网,不惜逼死爷爷,陷害二哥入天牢,又用爷爷的坟墓作诱饵,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再想到小公主泡在梨香苑沟渠里,小小的身子,肿胀得面目全非。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是凤美人这颗棋子从中作梗,对她的残忍也不显得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