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跟了凤染青这么久,知道她做事看似毫无章法,事实上都有充分的理由。
所以掀开车帘和风影嘀咕几声,风影忙去请了夏傲天过来。
凤染青光想着解决心里头的大事,却不知道当夏傲天进了她的马坐,不能跟来的慕容珊姑娘在另一辆马车上掀开车帘,心里痒痒得不行。
找他干吗?
她找他干吗?
另一个人也从白烨乘坐的马车里掀开帘子,频频望向凤染青这边垂下的车帘。
陌子寒仔细回味着十几天前,风影在小河边跟他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那句:“他想将小青姑娘留在北漠,属下猜,他应该是喜欢她……。”
那个女人开始不是一直纠缠着自己吗?
像牛皮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开!
还说一个男人应该有安身立命的根本,他去哪里,她跟随着他,哪里是他们的家。
最近她不缠自己了,反而是跟北漠帝走得很近,这是为什么?
陌子寒摸了摸马车上的小木头箱子,蹙眉想她将这些巨额银票和值钱的地契文书还到他手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只是给他一个安身立命的根本吗?
还是那晚伤了她,她要一刀两断,与自己两不相欠?
陌子寒盯着绵延不尽的山脉,不禁有点懊恼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
凤染青这边的马车里,夏傲天一上马车便问:“玫瑰儿,有什么需要,可以让绅士为你效劳的?”
凤染青也不废话,扔了一个玉瓶过去,言简意骇两个字:“解药。”